编者按
一个别致而现代的角度,讲述魔都医术的魔力,肥胖人重塑人生,重新体验日常的美好,实现个人的梦想。有趣的信息,深刻的意味。“让他们从人生的边缘走入人生的中心。”——白衣天使充满人性与文学的语言。
早在年,世界卫生组织就认定肥胖是一种疾病,并发出警告:超重和肥胖是全球引起死亡的第五大风险。肥胖在中国,也已成为一个严重的社会问题。
0
1
母为子忧
小王已结婚多年,可妈妈还是把他看成孩子,见了就要唠叨:胖成这样,还不快去看医生!
其实小王职业不错,还是个中层干部。他身高马大,一米八的个儿,可惜体重太重,竟有斤!用BMI——体质指数——来衡量,远远超过了“过于肥胖”的“32.5线”。母亲担忧。
踏过“32.5线”的胖人,日常生活会很吃力。小王就因过肥而显得力不从心,尤其是过度肥胖后期,他已有了“黑棘皮症”特征,整个人呈现出又黑又胖的油腻感。他不能赶路,因为步伐一急就喘气;“瞌睡虫”还整天围着他,每天开例会,他都止不住瞌睡;最要命的是,他瞌睡时还当众打呼噜。这事不仅在单位里成为笑柄,也成了他职级上不去的障碍。他常自怨自艾:怎么人一胖就成了倒霉蛋?在领导面前不受待见,在家也处处不如意。因为婚后多年没孩子,检查后医生说他因肥胖而影响了生育。
前些年,肥胖把他拖上一个危险境地。他上车一握方向盘,开着开着,就会在路上打起瞌睡来!母亲知道这件事后,吓出了一身冷汗,拉住他手再也没松开,医院……
减肥术已经是个十分成熟的手术,医生评估也十分审慎。小王说,早知道是这样一个微创手术,我早就来做了!
现在小王像换了个人,他的体重在术后一年里减去近斤。形象改观,自信心倍增,很多同事都说,小王现在走在街上,“一路生风”。更重要的是,减肥成功后,他整天兴致勃勃的,眼前像变了一个世界。一年多后,他妻子怀了孕;接着,他自己职务也升上去了。
0
2
夫为妻忧
小徐小李两小无猜,婚后感情非常好。大家庭上上下下,尤其是老公公,最希望媳妇小李生个孩子,男的女的都行。可肥胖拖累了这件事。小李身材不高,体重却接近斤;小徐也胖,体重超过斤。
尽管生活中有不如意,小夫妻却依然恩爱。小徐安慰小李:没有孩子,我们依然过得很好;小李也说:是的,我们无忧无虑。但在背后,小李常常默默流泪。这使小徐一直处于自责之中。在寻医问药的路上,小徐逐渐明白:肥胖有害健康,不仅容易患上高血压、心血管病和糖尿病等疾病,连生育力也会受到影响。他对小李说:“看来我们真的要考虑做减肥手术了。”
手术后,小李体重递减,走上了“回归女人”的道路。丈夫小徐是个实在人,他也准备去做减肥手术,不过,在进手术室前,他要对“减肥与代谢外科”做一个“外调”。调查后他才知道,医院领导层十分重视这个团队的发展,组织协调了内分泌科、营养科、麻醉科、睡眠障碍诊治中心、精神心理科、运动医学科、心内科、呼吸科、重症医学科、放射诊断等十余位专家,承当他们的后盾。面对肥胖这一公共卫生重大疾病,不是“减肥与代谢外科”单打独斗,而是有一个多学科“战略军团”在联合作战!小徐放心了。他也走进了减肥手术室。
一年后,一个女婴响亮的哭声,从这个家庭里传了出来。为人父母,小李小徐更加恩爱。这些年,他们每年都会参加一个温暖的活动,这活动名叫“一个鸡蛋的暴走”。参加者都会捐款,目的是让山区孩子们每天吃上一个鸡蛋。最近一次活动,小徐小李从浦东迪士尼乐园门口出发,一直走到黄浦滨江,在过去,他们走这么多路是不可想象的。在长达数十公里的暴走途中,他俩的手一直紧拉着。他们的背影,成了一段无言的诉说。
0
3
男为车忧
男人都喜欢汽车,尤其是越野车。可这段时间,小章很怕坐进他的越野吉普。因为他身躯越来越重,已超斤,作为一个越野车手,这体重可不是一个好兆头。由于块头太大,他坐进驾驶室都变得困难起来;好不容易坐进去,方向盘也会压迫胸腹部,让他觉得透不过气来。肥胖还导致他下肢沉重,加油刹车都不得劲……他明白,这么胖的体型,已不适应越野车赛。
小章为此沮丧不堪。他留学多年,从欧洲回国后,他没有选择朝九晚五的城市生活,却寄情山水之间,成了西南百万大山的儿子。他除了在山区经营民宿外,就迷醉于越野车赛。可如今,厚厚的脂肪层缚住了他的翅膀,使他一次次淘汰出局。作为一个顶尖业余选手,他内心何其不甘!
所以,当朋友说起上海有这样一种减肥手术时,他毫不犹豫乘上了飞机。
毕竟是可乐喂大的。手术后随访,小章第一句话就问医生:我还能喝可乐吗?医生答:如果你不怕复胖,那你就喝。看着手里的《减重术后饮食指南》,他明白:医生不仅给了他一个减肥的胃,更在设法让他拥有一个减肥的大脑;相比起来,后者更加重要。手术后若干季,小林又出现在汽车越野赛车队里。
又一年,他重新登上了领奖台。
0
4
你为梦忧
许多肥胖症患者,手里都攥着一个破碎的梦。
设计师小常,超重体型给她带来了巨大麻烦。她因肥胖而失恋;因孤独而患上抑郁症;又因抑郁症而几乎毁了事业和生活……一句话,肥胖成了她的噩梦。
住院后,一位年轻护士跟她成了朋友,她俩无话不谈。护士记得,设计师刚进病房时,见谁都是黑着脸,整个住院期间都没说过几句话。可出院后,护士却能常常收到小常的“报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