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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和亲郡主莫名遇害,床下一枚簪子暴露凶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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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内容为虚构故事,如有雷同实属巧合。

楔子

“话说云氏夺权不过二十几年,代表皇室根基的镇陵之宝便被盗走,听说当初监造皇陵的匠作寺大匠无缘无故就死在了先帝的棺椁前。”

“你们说,这云氏是不是犯了什么忌讳?毕竟这皇位来历不正不是?”

“嘘!你们小点声音,妄议朝*,不怕杀头啊?”

距京都百里外的一处酒楼内,正值午饭时分,人声鼎沸。

坐在靠窗处的两位年轻公子却是出奇地安静。

许久,身穿黑衣的俊美男子放下筷子,望着对面正在大吃特吃的蓝衣公子道:“两年了,玩够了吗?”

蓝衣公子又吃了几口菜才挑眉看向他:“怎么?你想回去?”

“一起?”

蓝衣公子执起酒杯,碰了碰黑衣男子的杯子,“酒楼的地址我已选好了。”

1

“放肆!”一袭黑色朝服的皇帝云宸把手中的奏折狠狠地掷在地上,“皇陵被盗,匠作寺大匠被杀,镇陵之宝九龙鼎失踪,民间传出各种流言,众爱卿谁能给朕一个解释吗?”

满朝文武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敢说话。

看着这群太平时曲意逢迎,如今遇到困难都当起了缩头乌龟的官员,云宸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九龙鼎干系到我云国国脉,不知哪位爱卿愿为朕分忧,寻回九龙鼎,以堵悠悠众口?”

还是无人应答。

云宸虽只有二十五六的年纪,可脾气却是不小的,加上近年来沉迷于神仙方术,丹药的作用让他火气更是上涨。

待他正要发作,只见一直坐在朝臣之首的一道紫衣身影站了起来,缓步走到正中,手中持笏对着云宸一拜,声音清朗道:“本王倒是有一人选,不知陛下允是不允?”

云宸看着那长相妖媚的男子,眉心几不可察地一簇,随即公事公办道:“不知摄*王所指何人?”

摄*王云泽抬头,看了一眼比自己小不了几岁的皇帝侄儿,嘴角一勾,道:“两年前,大理寺少卿任之初代天巡狩,破获不少疑难案件,一举剿灭了前朝叛逆。

“再加上这两年来在大理寺卿空缺的情况下,任少卿兢兢业业,没有办过一件冤假错案,他的破案能力也是有目共睹的。所以本王认为,若要破这皇陵被盗案,非任少卿不可。”

他说着,扫了一眼群臣,“不知众位大人意下如何?”

满朝文武站在这里的哪个不是人精?

皇帝如今二十五六,摄*王却依然没有交权的意思,傻子都知道,这个皇帝就是个傀儡,皇帝的话他们可以不听,可摄*王的话若是不听,连自己会怎么死都不知道。

摄*王云泽的手段可是出了名的阴狠毒辣。

于是,满朝大臣连声附和:“摄*王所言在理。”

却有一人纹丝不动,云泽见状,转向那人,问道:“任相这是什么意思?”

须发花白的任相却也不看他,直接对着皇帝施了一礼,“为皇上分忧乃是当臣子的本分,只是小儿年纪尚轻,恐不能当此大任。”

任相是个老古董,当年若不是前朝皇帝失德,他是断不会参与先帝反叛的,如今国泰民安,他这些年忐忑不安的心才渐渐平静下来。

当朝皇帝虽顽劣,但却真正为百姓办了不少事,奈何有个名不正言不顺的摄*王一直把持朝*,一向忠义的任相自是看不过眼。

如今他竟提议自己的儿子担任皇陵被盗案的钦命大臣,不知心里在打什么算盘。

云泽轻笑一声,“大理寺掌天下刑狱,即便本王不出声,这个案子也该交大理寺查办,陛下你说呢?”

高位上的云宸看着自己的丞相和皇叔你来我往毫不相让,不知费了多大的力气才忍下怒火。

“好了!朕自有主张。”云宸站起身,“翰林承旨刘丰听命,原大理寺少卿任之初屡破奇案,*绩斐然,现擢升其为正三品大理寺卿,全力查办皇陵被盗案,务必追回九龙鼎。另赐尚方宝剑,可行先斩后奏之权。”

2

早朝上发生的一切,正在休沐中的任之初自是不知情的。

所以当宣旨的官员随着自己的父亲一起回府,及至宣读完圣旨,他都没有反应过来。

“初儿,还不快领旨谢恩!”

父亲的低声提醒才让任之初回神,打发走宣旨官,任之初见父亲一脸忧色,这才开口:“父亲这是怎么了?”

任相叹了口气,“初儿,你可知你这大理寺卿是如何得来的?”

任之初茫然地摇了摇头。

任相把早朝上的事与任之初一说,后者略蹙了蹙眉,“他这是什么意思?”

“为父知你曾视他为好友,为免让皇上误以为我们任家站队,极力拒绝,可不知为何,皇上竟同意了他的提议。

“初儿,为父已做过一回不忠之人,这辈子断不可能再做第二次,为父不希望我们父子以后站在对立面。”

任之初抿唇,许久才道:“孩儿明白。”

他因着身份的缘故,与云泽叔侄俩一起长大,一起听太傅授课,云泽年长一些,从小护极了只比他小了几岁的云宸。

可谁都没想到,长大后的云泽变得贪恋权势,残忍成性。

自先皇仙逝,朝*便被云泽掌握在手中,头几年是因为皇帝年纪小,可如今云宸已登位七年,他却仍没有放权的意思。

后来,因着任之初的长姐被皇帝封为贵妃,他便也与云泽渐行渐远,到如今也只是个点头之交而已。

可他在皇帝面前极力保荐他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任之初无解。

3

既然接了圣旨,那便要尽到自己该尽的责任。

自两年前义兄失踪,陆一楠离开,铁三角只剩了他一人,身边除了阿峰之外,也就只剩了主簿迟昀。

迟昀是他两年前所救,当时他身负重伤,半边脸被毁容,还失去了记忆,任之初只得为他取了个“迟昀”的名字。

也幸而迟昀虽失去记忆,却有一身高超的医术,是以这两年里,他除去主管大理寺的文书官印外,也兼了仵作的活计。

待任之初把皇帝的旨意说与二人,正在晾晒草药的迟昀摇着轮椅到了任之初面前,温声道:“不管如何,迟昀愿追随大人左右。”

几人先去检验了将作寺大匠陈琛的尸体,死者的体表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大人可知那失踪的九龙鼎是何来历?”

任之初道:“古书记载,*帝作宝鼎三,象天地人。禹收九牧之金,铸九鼎,象九州。是以,后世人皆以鼎作为传国重器。

“这次皇陵失窃的九龙鼎我也未曾见过,但查阅史籍得知,此鼎为青铜所铸,香炉大小,立耳方唇,圆腹圜(huán)底,三条兽足,因鼎腹有九龙纹饰,故曰九龙鼎。此鼎代代相承,象征着社稷与皇权,传言只要把它与开国君主一起安葬,便可保江山稳定。”

任之初话落,一向云淡风轻的迟昀却是嗤笑一声,“一个国家的兴衰却靠一只死物维系,岂不可笑?”

他的眼中闪过一道暗光,却很快隐去。

任之初看了他一眼,嘱咐道:“这种话万不可拿到外面去说。一枚铜鼎自是不值得大张旗鼓,可迟先生莫要忘了,这其中还牵扯着一条人命。

“固然陈大匠之死暂时没有发现疑点,但他既是死在先皇陵内,那便与这件案子脱不开干系。”

4

这厢任之初正被毫无线索的盗陵案搅得焦头烂额,云泽那边却又出了事。

摄*王云泽是出了名地好美色,府中美妾娇奴数不胜数,可而立之年的他却无一位正妻,更遑论子嗣。

有传言云泽是爱慕当朝贵妃任雪灵不得,是以立誓终身不娶。

前些天,友邦月氏国送来一位绝色美人凝佳郡主,意图与皇帝和亲,皇帝云宸下旨择良辰吉时迎郡主入宫。

可是昨天夜里,郡主竟被人发现在驿馆后山遇害,而据月氏国使者所言,他们找到郡主时,云泽正站在郡主旁边。

云泽自然被当成了害了凝佳郡主的凶犯扭送到皇帝面前。

按理说皇帝被云泽欺压多年,本该趁此机会将他正法以消友邦心头怒火,可现在却把案件发落到大理寺,嘱咐大理寺卿务必查出真相,给各方一个交代。

5

任之初坐在主位,看着堂下站立的那道紫衣身影,微微蹙了蹙眉。

这人身陷这种丑闻,却依旧一派事不关己的模样。难道他不明白,他云泽杀人如果这个罪名一旦落实,那两国之间定免不了会引发战争,到时候两国维系多年的和平便会毁于一旦?

这样想着,任之初对云泽又厌恶了几分,公事公办道:“堂下站立何人?”

云泽慵懒道:“当朝摄*王云泽。”

任之初哼道:“进了大理寺的除了苦主便是嫌犯,如今月氏国使者告你奸杀凝佳郡主,你可认罪?”

“不认。”

“人证物证俱在,王爷还要狡辩吗?”

“不知大人所谓的人证物证在哪里?据本王所知,告发本王的人乃凝佳郡主亲信,该人只是看到了本王持刀,并未见到本王行凶,何以见得人便是本王所杀?”

“那王爷为何三更半夜与凝佳郡主约在驿馆后山?”

“本王并未与郡主有约。”

“既然没有约定,你为何会出现在案发现场?又为何会手持凶器?”

云泽默了默,道:“春暖花开,本王被发情的猫儿扰得无法安眠,是以一个人出去走走。”

任之初:“……王爷可有人证?”

“并无。”

“那王爷怎么证明自己是清白的?”

云泽凤眸一挑,“本王记得,新修律法之中有一条令,凡命案嫌犯,若有不服判决者,可行上诉,自请讼师以脱其罪。”

“的确有此一条。”自两年前发生那许多事后,任之初便上书皇帝,请求重修律法,云泽刚刚所说,正是他亲手所加。

“那本王可有这个权利?”

“律法之下人人平等,王爷当然有这个权利。”

6

云泽请来的人是一俊秀青年,一身蓝衣,两撇秀气的小胡子,身量较一般男子瘦小,倒是一双眼睛炯炯有神,让任之初觉得颇有些熟悉。

“在下钱多,见过大人。”

乍一听到那人的名字,任之初嘴角一抽,但还是点了点头。

钱多见礼后,便直起身,不卑不亢道:“不知大人可有差人检查被害者?”

“那是自然。”

“那在下可否借检验结果格目一阅?”

任之初使了个眼色,便有人双手把验尸格目送到钱多面前。

他翻开粗略一看,只见检验格目里清晰记载死者凝佳郡主系被人谋害,而死因则是被人捂住口鼻窒息,至于出现在云泽手上的那把刀是在凝佳郡主去世后才在了她的心口处。

检验官的落款处,写着一个名字——迟昀。

检验格目看起来毫无破绽,但是他还是开口:“在下想亲自验看被害者。”

任之初一愣,看了看左手边的书案,只见迟昀一派淡然地坐在那里,并没有因那人的话有何表情。

钱多随着任之初的目光看去,只见角落的书案处坐着一道白色身影,那人半边脸上戴着一枚银色面具,一头乌发用一根白色发带束在脑后。

他有些奇怪,那个地方本应是主簿的座位,可那人却未着主簿服饰,一袭白衣,似乎与这肃穆的公堂格格不入。

不过,既然任之初如此在意那人的反应,想必那人便是为凝佳郡主检验之人了。

“既然钱公子提出检验,那本官不允也是不近人情了。”

“那在下便谢过大人了,不过我需要一名帮手,”他伸手一指,“就这位先生可好?”

迟昀摇着轮椅到了钱多面前,“钱公子请吧!”

7

看着迟昀行动不便,钱多主动帮他推着轮椅,没话找话道:“迟先生有些像我的一位故人。”

“钱公子说笑了,在下一粗鄙之人,怎敢与公子的故人相提并论。”

钱多沉默,他并没有说笑,刚刚迟昀投过来的那一眼,的确让他想起了逝去的人。

只不过,那人温和平静,而迟昀的眼神却像一潭死水,若不是他的眼珠还会转,他会以为眼前的迟昀是个瞎子。

两人到了后衙房,掀开盖着死者的白布,只见死者身上是一套新的里衣。

见钱多蹙眉,迟昀开口解释道:“郡主出事时所穿的衣物已作为证物封存,女子爱美,我便自作主张差人为她换了干净衣物。”

“身上可有擦洗过?”

“没有,大人曾告诫我们,案子未完全了结前,谁都不能破坏尸体上的证据。”

钱多摸着下巴点了点头,看来这个书呆子还挺上道的。

他穿上迟昀递过来的围裙,戴上口罩,从腰侧取出一个皮质小包摊开,迟昀一看,里面各式刀剪应有尽有,看来对方不容小觑。

见被害者的身体都已被打开过,钱多望向迟昀,“抱歉迟先生,为谨慎起见,我需要再次开验。”

迟昀做了个请的手势。

半个时辰后,钱多直起腰擦了擦汗,他的检验与迟昀给出的结果并无二致。

但是并没有在郡主身上找到被人侮辱的证据。

可若凶手不是为了行苟且之事,又为什么会在杀了死者后又实施这种动作呢?

再则,她胸口的伤口虽深,但皮肉平整,出血量极少,可以推断,云泽拔刀时,郡主已死去多时。

迟昀的检验格目里明确记录着,他们是在云泽被抓之后开始检验,而那时,郡主遇害去差不多两个时辰。

而云泽被人发现时,手里的刀刚刚从凝佳郡主身上拔出。

这样一说,这云泽莫不是个傻子,在害了人一个多时辰后,还跑到案发现场把被害者身上的刀拔出来?

除非,他是被人嫁祸,凶手不但想要置云泽于死地,还要在他死前,为他扣上一顶侮辱郡主的帽子,让他遗臭万年。

可是为什么被害者必须是凝佳郡主呢?难道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迟先生可否把郡主出事之时所穿衣物拿给我看看?”

迟昀点头,摇动轮椅去了另一间屋子,待他回来,膝上放着一个素色包袱。

钱多接过打开,只见包袱内是一件藕色曳地裙和一套白色丝绸亵衣,如今均已残破不堪。

“据郡主的贴身丫鬟说,郡主失踪时,身上穿的正是这件衣服。”

“案发现场可是驿馆后山?”

迟昀点头,“是。”

钱多把衣物收好,却并没有还给迟昀,“好了,我们回去吧!”

8

两人回到堂上时已过去不少时候,云泽似是站得累了,不知什么时候已坐在了椅子上。

钱多看了看任之初黑沉的脸色,不由地有些幸灾乐祸。

他清了清嗓子,“大人,在下已验看过被害者,结果与迟先生所验并无出入。”

还未等任之初答话,他口风一转道:“但是,在下发现了一些破绽。”

“哦?你倒是与本官说说。”

“据记载,凝佳郡主体是在驿馆后山被人发现,当时现场惨不忍睹,郡主被人所害,之后还遭人侮辱,衣物碎片也四散在周围,是也不是?”

任之初点头道:“的确如此,因为案情重大,本官曾亲自到过现场。钱公子刚刚所说的确是本官看到的情形,为留存证据,本官还命画师把现场画了下来,想必钱公子已经看过。”

“那就是了。”钱多把死者的衣物当堂展开,“大人可有看出什么?”

他提着衣物转了个圈,以便让堂上众人看得清楚。

任之初蹙眉道:“本官愚钝,还望钱公子解惑。”

钱多笑道:“众所周知,郡主是在草地上被发现,这个季节,草已经长得很高。

“我刚刚验尸时发现郡主的手部及脸部均有轻微擦伤,再加上她的指甲有折断痕迹,手腕处有约束伤,头发散乱,这都说明郡主生前曾有过剧烈挣扎。

“那么问题来了,若郡主有过争扎,必会在草地上留下痕迹,而她的衣物上势必会有草汁留下。

“可是各位请看,郡主这件衣服干干净净,而且郡主的各处伤口也没有被草汁浸染,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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